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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/10/12

这头那头.二


每天放学,总会经过邮局,经过那石墙外的邮筒。

那么多年了,却从没投过一封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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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在Sunday Times,看到一则特写。英国籍僧人Ajahn  Brahmavamso Mahathera来新说法,接受记者专访,说他出国,就只是在布袋里,装一支牙刷,一把刮胡刀,一件僧袍,还有一本护照。身上通常毫无分文,正巧近来全球经济动荡,许多人因为房子因为投资因为积蓄而忧心忡忡;大师没有房子没有积蓄没有投资,也因此免除烦忧。他说:I've never had a house and savings and I can be happy and peaceful. If I can do that with nothing, you don't need to be afraid.

我们之所以害怕,是因为我们舍不得放下,紧紧捉着一切实在不实在的,仿佛一旦失去,一切就完蛋。但我们似乎忘了,总有一天,还是得放弃一切,包括这一身皮肉。老实说,我们从来就不曾真正拥有任何东西。世事总会来总会去,日子总是可以过的,这就是人的本事。老同学发简讯劝我别草率行事,其实我早已同院长谈了。院长通情达理,这是我幸。她愿意给与我灵活工作制,可一边教书,一边朝绘图发展。

对生活要求不多,这是我想要努力的方向。快乐,就是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。

2008/10/06

这头那头.一

,是遍地芒花的山。


依山筑起的镇,爬满细细长长的石阶,从上而下,由低往高,联系着这头那头的人家。

在小镇的南端,邮局的外墙,一口邮筒,不知多少年了,早生了斑驳的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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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没有写信了。很久没有寄信了。信,手写的,表达心语的;不是冰冷的公函。忽然想构思一小段有关写信寄信的故事,在那个还没有电脑手机的人文年代。只有个开端,还不晓得怎么发展。很多时候都是一边画一边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