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/07/26

手套


晨的气温降到五度。整片城镇冻得连宁静也有棱有角有了厚度。
他呵了一口气,低头解读细密的地图,不清楚下一站欲往何处。没有线索可依循的日子,轻盈得如呵出的气,白蒙蒙地,不着边际。
「今天是否会下雪?」
北国的咖啡吐着幽幽的温度。等了整个上午,他收起地图。离开时,一只手套落在秋千上,永远落在旅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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